我現在就跟剛開始搞音樂的時候一樣摸不著頭(出神,陶醉)。我對理解一個超凡的歌曲和一個平凡的歌曲之間不同的成分是什麼,仍一點進展與概念也沒有。 David Gray
我現在就跟剛開始搞音樂的時候一樣摸不著頭(出神,陶醉)。我對理解一個超凡的歌曲和一個平凡的歌曲之間不同的成分是什麼,仍一點進展與概念也沒有。